雍也不会……”
这两天裴厉渊也在反思,原本他想对付的敌人是御兆锡,可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?他抿着唇,无力反驳。
“放开我!”
御筝情绪激烈的反抗,裴厉渊更不敢松手。这种时候让御筝回家,说不定御兆锡会把怒气牵扯到她身上。
男人的力气终究大过女人,御筝挣扎的满头是汗,还是没能挣扎开。
“闹够了吗?”裴厉渊盯着她,声音不自觉柔软下来,“御筝,这件事是意外,没人能够预料。”
意外?
御筝笑得惨淡。
怀里的人渐渐不在反抗,裴厉渊刚要松口气,后脑一阵闷疼。他还没反应过来,眼前已然陷入灰暗,人也跟着倒地。
御筝手里握着一根球杆,这是她刚才藏好的东西。她看到倒在地上的男人,眼眶再度红了红。裴厉渊,我们之间也会有个结局。
穿上外套,御筝从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拿出钱包,抽出两张钞票,立刻离开。她不能确定裴厉渊昏迷多久,对自己下手的力度并无把握。
走出小区,御筝很快拦到一辆出租车。司机将车开上山路,山下有人拦住车,但看到车里的人,又很快放行。
御苑两扇巨大的铁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