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渊也像有感应般,没有离开,坐在椅子里等她开口,“有什么话尽管说。”
“银行那边,是你做的手脚。”她开口的是肯定句,并不是疑问句。
裴厉渊抽出一根烟,随即点上,深吸口后才笑道:“晨晨,你现在对我完全不用怀疑,而是直接认定了。”
“难道我说的不对?”
“对。”
男人双腿交叠坐在椅子里,淡漠的眸子划过连忆晨的脸,最后定格在她的黑眸中,笑道:“那是我多年累积的关系,没理由我捞不到好处还为别人做嫁衣。现在云深你股权比我多,你才是老大,我没理由把自己的家底都拿出来吧。”
“裴厉渊!”
连忆晨显然被他的话气的不轻,怒声道:“云深也有你的份,你现在这么做,想过给集团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?”
“晨晨。”
男人抬起脸,盯着指间夹着的香烟,莫名笑了笑,“每天让我看着你跟御兆锡秀恩爱,还要让我全力以赴对待云深,这对我公平吗?”
连忆晨顿时无语,这是什么话?她抿着唇,冷笑道:“别忘了,你已经有了御筝,请你收起这些无聊的话,负起你应该负的责任。”
“应该负的责任?”裴厉渊眼神迷惘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