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下头,盯着连忆晨的目光炙热,“至少我对你说的话,千真万确。”
“卑鄙!”连忆晨骂道。
裴厉渊知道,在他眼里,他早已是卑鄙的人,所以他也不会在乎多卑鄙一次。
谈判无果,连忆晨一秒钟都不想多呆。她转身下楼,心情不自觉更加抑郁几分。
如果这真的是裴厉渊精心布好的一个局,御筝恐怕在劫难逃。
傍晚,御兆锡回到家时,佣人端着托盘正下楼,“少爷。”
托盘中的饭菜都没动过,“小姐不吃?”
“是,”佣人担心不已,“早餐也没吃。”
卧室门没关,御筝坐在飘窗里,整个人被夕阳的霞光笼罩。
“为什么不吃饭?”
窗前的人并不回答,御兆锡眉头渐蹙,“别以为绝食就能吓到我。”
他抿唇往外走,御筝干涩的声音略带沙哑,“哥我求你,让我去看看他。”
他们兄妹间何至于谈到求这个字眼?御兆锡眸光一暗,但为她的将来所以并不能心软。
第二天早上,安城中心地区。一家环境优雅的咖啡厅外面撑开几把巨大的墨色遮阳伞。
坐在伞下的男人,脸上带着一副茶色墨镜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