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,她盯着对面的人,撇嘴道:“好啊你,原来你的酒量深藏不露。”
连忆晨晃了晃头,其实按照她以往的酒量,这会儿应该醉了。可今晚怎么还能坚持?!
“我去卫生间。”金曼站起身,拉开包厢的门往外走。
侧面那扇包厢的门似乎很高级,金曼摇摇晃晃走到镜面门前,对着镜中的自己傻笑,“哟,这是谁家的美女?”
“哈哈哈!”
她揉揉头,笑着继续往前走。
包厢内,男人双腿交叠坐在沙发里,手中端着一杯红酒,小口轻抿。
他原本白皙修长的双手,此时因为左手无名指被烫伤,包裹着厚厚的纱布。
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来,男人扫了眼一串数字的号码,蹙眉将电话接通,“有事?”
“锡。”
电话那端的女人握着手机站在阳台,“今晚爸爸请了很多朋友吃饭,你要不要过来一起?”
男人抬起包扎受伤的左手,捏了捏眉心,“唐言,这是你自己应该处理的局面。”
啪!
御兆锡挂断电话,薄唇紧绷的线条冷冽。
“言言。”
东方啸远远走过来,唐言立刻勾起唇,道:“爸爸,兆锡今晚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