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地上太久,两条腿都发麻。
“我走,你不要生气。”
御兆锡敛下眉,语气温柔,“我今晚跟你说的话,你要好好记在心里。”
话落,他打开门,走了出去。
“喂——”
面前的人离开后,连忆晨才想起什么。她拉开门瞅了眼,奈何人家腿长,身影早已消失不见。回手将门反锁,她气的不轻。
这个混蛋,把门钥匙给她留下啊!她不想再换锁了!
走到桌前,连忆晨默默端起剩下的面条,冷着将它吃完。洗过锅子,她便走进浴室。
洗过澡,吹干头发,已经十一点多。连忆晨掀开被子上床,关掉床头灯后,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。
她倚在床前,盯着窗外夜空,丝毫没有睡意。
耳畔总是萦绕着御兆锡那些话,他说取消婚礼是因为御雍。他说唐言不是御雍的亲生母亲。他说御雍的亲生母亲已经死了。
如果唐言不是御雍的亲生母亲,那么御雍的亲生母亲又是谁?
或者应该说,御雍是御兆锡跟谁生的儿子?
嗷呜!
连忆晨掀开被子蒙住头,整个人都蜷缩起来。烦死了,她满脑子到底在想什么?为什么要受到他的影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