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言一阵惊呼,急声道:“你到哪里去了?怎么好久都不接电话?!”
抵在眉间的手指动了动,御兆锡抿着唇,声音很低,“对不起,我有事耽误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唐言的语气绷紧。
御兆锡抿了口红酒,隽黑的眼眸轻眯,“我的私事。”
唐言心尖沉了下去,她按耐住心底翻涌的怒火,笑道:“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,今天的生日宴爸爸没有等到你,所以取消了,他说再给我补办一场。”
御兆锡薄唇缓缓抿起,“下次我会准时出席。”
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后,唐言慢慢收敛起嘴角的笑容。究竟因为什么事情,竟然会让御兆锡没有出席她的生日宴会?
湖边那对天鹅交颈嬉戏,红酒的醇香滑过舌尖,余韵淡淡飘散在空气中。御兆锡坐在窗前的单人沙发里,盯着空掉的酒杯,感受着余香消散的无奈。
周一上班,连忆晨刚到工作区,就被孟一抓住,“晨晨,你脸色不太好啊。”
“是吗?”
连忆晨对着镜子照了照,脸色相比前几天是有些发黄。她叹了口气,道:“昨天急性肠胃炎,晚上睡的不太好。”
“严重吗?”孟一关心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