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戏吧。”身边的人想起什么,御兆锡目光一沉,又要跳房子?!
望着他惊恐的眼神,连忆晨不禁勾起唇,道:“漂流瓶,你知道吗?”
闻言,御兆锡剑眉轻皱,为什么她喜欢的东西都这么低级趣味?“知道。”
男人冷漠的回答,却丝毫不减连忆晨的热情。她从昨晚喝过的饮料瓶中找到一个大小合适的,把里面擦拭干净后,又把她的皮包拿过来。
御兆锡拿起一小段木头,用锋利的小刀很快削出一个与瓶口合适的木塞。
大功告成,连忆晨拍拍手,“来吧,你写还是我写?”
“写什么?”
“随便写啊。”
连忆晨眨了眨眼,她已经想到要写什么。可男人黑眸动了动,抢先了解她的念头,“我写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连忆晨沮丧的递给他一支笔,又从记事本上撕下来一页给他,“别写太多啊,随便写几句就行。”
御兆锡下巴清扬,手指往边上指了指,“你坐过去一些。”
“为什么?”连忆晨皱眉。
“不许偷看。”
切!
连忆晨不满的站起身,提着包移动两步的距离。哼,谁稀罕看他的吗?
瞅见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