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头,道:“没有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点头,拉开椅子站起身。他伸手拿过边上的咖啡袋子,转而捏在手里。
“锡!”
唐言突然失神,御兆锡微微侧过脸,隽黑的眼眸眯了眯,“我的做事原则没有变,绝对不会白白要别人的东西,所以你没必要多余的担心。”
没必要吗?
唐言垂下头,拇指轻按在手背。虎口往上的位置,还有一个很浅的红色印记,这是那晚被热水烫过的痕迹。如今触上出,并不会感觉疼,但那个印子还没消除。
“我信你。”
半响,唐言勾起唇,神色重又恢复如常。
御兆锡略一点头,提着东西转身离去。
男人那辆银色跑车很快消失不见,唐言双手环胸站在窗前,嘴角扬起的弧度一点点收敛。
开车回到东方集团,唐言坐电梯上到顶楼,人还没进去,就听到办公室的骂声。
“一群饭桶,连个人都约不到?”
东方啸夹带怒气的声音透过厚重的门板都能清楚传来,“我告诉你们,如果三天之内我见不到匡玉,你们全都给我滚出东方集团!”
“是,董事长。”
助理们都被骂的灰头土脸,唐言往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