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味转过头,打趣身边的男人,“爷,我觉得吧,您应该先验货,免得上当受骗。”
御兆锡穿着合体的黑色西装,袖口金丝滚边滑过资料夹的边沿,他动也没动,那张妖娆的面容不带一丝感情。
庄乾撇嘴,瞧着云深大厦前那抹倩影,满脸心疼:“要不都说你冷血呢?看到自己未婚妻都要哭了,也不去安慰一下。”
车厢宽敞舒适,庄乾翘着二郎腿,道:“连少显这养子养的好,裴厉渊这些年鞍前马后为他奔波,死心塌地守着云深,为他打江山功劳不小!”
他顿了下,笑道:“爷,你相信他们这对儿小青梅竹马,只是单纯的亲人关系?知道您未婚妻的照片,有多少安城的男人摆在床头吗?”
御兆锡放下手里的笔,两指轻捏着眉心。
“咳咳!”庄乾突然低下头。妈的,怎么说漏嘴了呢,他床头以前也摆放过未来大嫂的照片!
车窗外阳光正好,御兆锡挑起眉,连忆晨提着公文包快步走进大厦,她微微露出的侧脸精致完美,看不到丝毫破败。
庄乾探过身子,“有人说,裴厉渊十八岁时就摘了连家那朵小嫩花。”
拥堵的车流逐渐疏散,司机发动引擎。御兆锡挑眉,道:“十八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