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御兆锡是不是跟外面说的那样,不光外面美,里面也很美?”金曼说话毫无顾忌,幸好周围音乐声震耳,才没惹来众多目光。
御兆锡的美貌响彻整个安城,关于他的传言甚多,真真假假没人能说清楚。
连忆晨差点掐死她,手指点在她的额前,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“到底有没有?”金曼不肯罢休。
“没有!”
“没有吗?”金曼纠结,“难道他里面不如外面美?!”
“……”连忆晨无奈,她交的是什么朋友?
周围舞池身影交错,金曼叹了口气,往她身边凑过来,“如果裴厉渊能与你联手,我们何至于舍近求远,又怎么会被那些老家伙们欺负?”
鸡尾酒的清甜变成苦涩,连忆晨盯着酒杯,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。
“你选择御家是对的,我们做不到的事情,御兆锡肯定能。”金曼感叹,权利金钱这东西,真能把人性腐蚀的荡然无存。
身边很多人都会告诉连忆晨,选择御家是对的。可她午夜梦回,无数次轻叩心门,却迟迟等不到她自己的回答。
“我不想让爸爸受罪太久。”连忆晨抿起唇。这几年爸爸身体不算好,她很担心他承受不住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