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讨债的人!”连忆晨语气不高,但声调很沉。
广碧云脸色变了变。
“忆晨姐姐,我妈妈是关心你,你这么凶干什么?”欧新月翘起二郎腿,扬起的视线里染着不服气。
她是广碧云嫁进连家带来的拖油瓶,欧新月这些年还算规矩。起先她能记着自己不姓连,不过时间久了,有种习惯养成很难戒掉。
连忆晨不想搭理她,对面男人指尖微顿,自糕点上方转了圈,最终还是收回去。
“我以为,你至少不会把云深视作儿戏。”连忆晨语气里带过一丝失落。
男人镌刻的五官尽在咫尺,明明相隔一步之远,但她无法再看清曾经熟悉的脸。
“儿戏?”裴厉渊站起身,连忆晨眼前发暗,男人勾起的唇角映入眼帘,“有你在,云深怎么可能垮?”
裴厉渊半垂下头,额前的碎发遮住他眼底的眸色,“一山不容二虎,有你在前,我不想把云深当儿戏都不行!”
连忆晨咻的抬起头,只看到他走远的背影。
一山不容二虎?!这是他,对于他们之间关系的诠释吗?
回到卧室,连忆晨褪掉脚上的高跟鞋,整个人倒进床里。卧室四壁铺贴天空蓝的壁纸,层叠云雾的图案,令人有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