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碎。
他，还是个人。
他心中，起码还有善。
坐在一旁的张芊芊，双眼之中满是泪水，拿着矿泉水，轻轻摇头。
很明显，女生心里此刻也不好受。
杜浩喝了口水，感受着矿泉水的冰凉从嗓子里划过食道的感觉，深深吸了口气道；“说好是肯定不可能的，只是相比于我们，我现在倒是更担心，她的丈夫能不能承受得住。”
他伸出手，从怀中拿出一枚下品灵石。
灵石晶莹剔透，而在灵石的正中间，有一道淡淡的虚影在那里漂浮。
其中，正是陈子珊的身影。
在他刚才打开手术门之后，陈子珊已经断气了。
至于她腹中的婴儿，可能是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没命了……起码杜浩感觉不到那个婴儿的灵魂。
不然的话，他也就把那婴儿的灵魂也暂且保留下来了。
之前吊住她那口气的真气，已经随着陈子珊生机的消失而消磨光了。
如果说还留有一丝生机的话，杜浩倒是能够将她救回来，可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