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嘴里都甜得发腻了。
“你找我是不是想打听末流的事情呀?”思思笑着问道。
史珍珍突地扭捏起来,不断地绞着手指头,两腮飞红,也不敢正视思思,看来是被思思说中了。
“嗯,我就是问问,没有其他意思!”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,嗡嗡嗡地叫着。
思思打趣道:“我看你昨天在你家饭店里挺大方的呀,怎么在我面前就害羞了?”
史珍珍扁了扁嘴,有点小哀怨地说道:“我这也是被逼的,谁让末流他就跟蜗牛一样呢,整天缩在壳里,要不是我整天厚着脸皮死缠烂打,现在末流还不会记得我的名字呢!”
思思心头一动,史珍珍倒是了解末流的脾性,可不正就是那缩在壳里的蜗牛么!
“那你想了解什么?”思思问道。
史珍珍眼睛一亮,“我就想知道末流他以前是不是受过伤害,我觉得他好像对感情方面非常抵触,是因为受过伤害才会害怕吗?”
伤害?
那个应该也算是伤害吧?
想到末流小时候的遭遇,思思眼神一黯。
“这是末流的私事,请恕我不能和你说。”思思也算是委婉的承认了吧,不是她想撕开末流的伤痛,不破不立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