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一种直觉。
“阿青的战友老徐昨晚来我家吃饭,他是g市刑警队的,稍稍说了点死者的情况,据他说这个女人死得很惨,凶手将她的子宫给剥除了,是被活活痛死的。”钟安梅面带惊惧。
思思将凳子移了移,离风扇远一些,这风吹得她越来越冷。
女人的子宫被割了?
凶手很明显是个有心理问题的人,只是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了?
上官突然说道:“二嫂,二哥的战友有没有说这具尸体是在山上哪里被发现的?”
钟安梅想了想道:“老徐说好像是云翠山峡谷下的一个山洞里,那里很少有人会去,这次还是一群大学生去云翠山野营,晚上扎营在谷底的小溪边,才发现这具尸体的。”
峡谷?
小溪?
思思莫明其妙就想到了杨妈妈的那张峡谷相片。
上官听了后似是若有所思,突然她问思思道:“思思,你还记得我妈的那张相片吗?”
原来上官也想到了那张相片,思思点了点头,不明白上官为何要在此时问起这张相片。
“相片里有一个洗手的男人你还记得吧?”上官又问道。
思思再次点头:“当然记得了,那个男人不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