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思也小声地回道。
两人继续做偷窥的勾当,大概是因为一起干坏事吧,两人倒是觉得亲近了几分,不由相视而笑。
武大嫂捧着手上清洗干净的东西满意地笑了,站起身来到院墙下的水泥台案边。台案上摆着一只淘箩和一把大剪刀。
水泥台案和思思张如梦仅隔了一道院墙,是以她们两人总算是看清武大嫂手里的东西了。
俱都骇得张口结舌,全身发冷,连话都说不出来了,恨不得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。
武大嫂手里的赫然是个小娃娃,虽然非常非常小,可是娃娃的头眼鼻手脚毛发都已长了出来,因为武大嫂是倒立着拿的,她们甚至还能看见胎儿两腿间的一个很小的凸起,很明显。这是个男胎。一个大约五个月左右的男胎。
思思与张如梦吓得全身发软,连动都动不了,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武大嫂拿起那把闪着寒光的剪刀,‘卡嚓’一声将胎儿的头颅剪了下来。
鸡蛋大小的头颅咕噜咕噜地滚到了淘箩里。正好面朝着思思与张如梦。
思思只觉得手脚冰冷。肚子也有些一抽一抽地疼。她一点也不想看下去了,她想离开,可是她动不了。声音也发不出来,就像小时候看见蛇一般,大脑异常清醒,可是全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