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得准备些好菜送过去,田新华是四月十八(农历)出生的,今天是四月十五,可不就只差了三天嘛。
“新华,你这家伙连过生日都不和我们说,真不够兄弟。”钟安康笑着捶了捶田新华的肩膀。
田新华则不断傻笑着,心里美滋滋的,阿囡竟然还记得自己的生日?不枉自己平时老护着她,算她有点良心。
“新华过生日那是要好好庆贺一下,不过我们兄妹去吃饭被人看见了不大好,我们就在这里对给你道声喜就好了,这些黄鳝泥鳅都送给你们。”钟安平年纪大,考虑事情比较全面。
钟安康虽然很想和朋友一起聚会,不过他也知道大哥说的有理,当下点头同意,“新华,等以后有机会咱们兄弟再一道吃饭吧,现在还是少惹是非吧。”
田新华恨恨地揪下一把野草,这是个什么世道?连和朋友一起吃顿饭都不能,人不都是生而平等的吗?为什么要分成富农中农贫农这些等级?这到底是因为什么?年轻的男孩头一次对现在的制度有了质疑。
其他人的心情也不是很好,尤其是钟安梅和钟菊英,她们两人特别想和田思思一道玩,可是却因为身份的差距不能时时在一起,就是像今天这样摸螺蛳也是趁着人多才敢过来。
钟梅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