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外生枝。”
“小刘,你伯母说得对,过段时间再说,我们信得过你,放在你姐家比较安全。”文院长端起酒杯,说:“今天,咱们不谈别的,只管喝酒!”
文院长再次灌了刘波几大杯。
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将大半瓶泸州老窖喝下肚,刘波顿觉脑袋晕乎乎的,身子轻飘飘的,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。
文夫人见势不妙,劝慰道:“老文,你身体不好,少喝一点,我看小刘也喝得差不多了,今天就到此为止吧,以后有的是时间。”
文院长点头称是:“那行,不喝,咱们吃饭。”
文婧一会儿要开车,不能沾酒,只喝了一听王老吉,她很少说话,脑子里总是想着这样那样的问题,精力也有点不集中,目光有点涣散。
然而,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这顿丰盛的晚餐总算结束了。
刘波下桌后,偏偏倒倒的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,就向文院长夫妇告辞,老两口没有挽留,而是让女儿送他回家。
文婧不敢违抗父母的命令,加之,她也很想和刘波在一起,向他诉说一下自己在看守所里的遭遇,便欣然和刘波一起下楼。
两人一起来到刘波的轿车前,文婧小声责备道:“哼,不会喝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