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突然明白了昨天她急着跑去滨河公园找那个女人购买香烟的原因,以及刚才向他借钱的目的。
“要不要我送你上医院?”周医生感到有些惋惜,有些怜悯。
“不用了,我没事,”陈美娟头上直冒虚汗,全身起鸡皮疙瘩,流着眼泪和鼻涕,按着自己的小腹从床上坐起来,说:“麻烦你把去客厅里把我的手提包拿进来。”
“好,你等我一下!”周医生松开她的手,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客厅,将她的手提包拿进卧室。
陈美娟似在汪洋大海里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一把夺过周医生手里的手提包,从里面翻出一包中南海香烟和一个打火机,抽出一支,叼在嘴里,颤抖着双手点燃,深吸几口。
烟雾瞬间缭绕,卧室里弥漫着浓浓的烟草味和可卡因的飘香。
一阵吞云吐雾之中,陈美娟整个身体产生一种爆炸性的舒适感,一下子沉醉在半麻醉状态,唯有舒服感的存在,其它感觉荡然无存。
“咦,你老婆呢?”一支烟抽完之后,陈美娟逐渐恢复了常态,急忙从床上跳下来,四处看了看,问道:“她去哪里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周医生怅然摇头。
“糟糕,她是不是去医院找我老公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