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把这件事弄得那么隆重。
她冷下脸,一伸手就想打掉周津塬手上的钱包,但周津塬握得很牢,她只好推了他胸膛一下,再举起依旧带着咖啡味的潮湿发尾:“你是不是有病?你上的哪家垃圾医学院,你的小学老师从来没教过做人至少要有基本素质?”
周津塬抬手帮她撩了下湿漉漉的额发,他静静地说:“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“我欠你?我又欠你什么了?!”
像打开什么开关,赵想容的怒气和声音一下子就迸发,周津塬都被震得收回手,身边几个意大利人多看他们几眼。
“你还给我装!”但周津塬反应过来后比她的声音更不稳,他的脸色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和刚刚赵想容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样的苍白:“倒也不是我看不起你,容容,在这世界上,只有小学生才偏爱写藏头诗!”
赵想容临走留给他的信件,每一行的第一个字连在一起,是“周同学再见”。
周津塬当时一眼看出来。
他第一感觉就是:这种幼稚程度的恶作剧,她也要玩吗?赵想容能把告别弄得像是一个偶发玩笑,最后,他发现她确实来真的。
赵想容走了两周的时候。当周津塬想她时,他都会恼怒地想她最好在国外按时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