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周津塬的回答是握住她的手。
修长白皙的十指交叉,他俩都带着金戒指,摆在他的膝盖上,带着种仿佛能持续到地老天荒的宁静感。他并不想说话,享受这一种安宁。
偏偏赵想容这个烦人精还说:“对了,亲爱的,你手头的威尔士金剩多少,能卖给我一个做古董的朋友吗?她最近跟我讲……”
周津塬压抑住恼火,轻声说:“容容,咱们是夫妻,我以前对你的态度有极端的地方,但我现在是真心实意的,也会向你证明自己,但是,你不能在大事小事总想刁难我。”
赵想容将他拉近,就一点,周津塬稍微一愣——潜意识觉得赵想容又要吻他,她却只是泄恨般把头撞到他胸口,她靠在他胸前,卷发落下来,看不清楚表情和脸。
周津塬搂着她,顺手把图片转发给她,放下手机,随后问起赵奉阳的近况。
赵想容勉强答了几句,突然回过神,周津塬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她家的事情。脑海里转了转,她突然恍然——怪不得周津塬主动提出要跟着她回家,刻意激怒赵奉阳,他就是想让她父母家乱起来,拖她后腿,让她去不成法国!
周津塬看她又要生气,便把和赵奉阳的争执大致说了,不过,他按下赵奉阳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