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l又让她明天早上开会……
赵想容点开电脑,登陆她爆满的工作邮箱,打起精神回了几封邮件。
周津塬独自坐在客厅,他看完了第一份报告,从头到尾,包括检查医院和日期。
然后拿起第二份报告。
纸的边角处有折痕,他将其捋平整。周津塬记得,自己做结扎手术的当天,他没有感觉。当初读医学院时,那几名爱多嘴的教授说,医生身上最好都得有几分煞气,太慈悲的人当不了医生,镇不住鬼神。
卧室里的赵想容打开加湿器,她敏感地抽了下鼻子,隐约闻到烟味,一抬头,周津塬正隔着几步的距离望着她。
这人总有种遗世独立的气质。他今晚穿着白衬衫,那股气质分外寂岑。
他看到她看自己,便走过来,就好像身后拖着一串惊心动魄的血印似得。全程,视线始终咬死她。
赵想容隐约地产生一种危机感。
她下意识先把繁复的睡衣整理好,蹙眉说:“别发情,我还来着大姨妈!”
这句话脱口而出,赵想容就极度后悔。这沉不住气的毛病,怎么才能改?不是还要装怀孕吗?她狠咬着红唇,面色极其古怪。
周津塬的眼睛,不可自抑地多眨了几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