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从没被女人冷遇过,在这种沉默中即将爆发,赵想容却又回头问:“嘿,孟黄黄周六举办订婚,你去吗?”
周津塬摇头,他不感兴趣,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。
不过,他问:“容容,我什么时候能再去你父母家?”
赵想容吃惊地说:“你去我家干什么?想看赵奉阳的笑话,不用看了,我直接告诉你,他的房子被烧光了,我爸妈够狠的。”
赵想容当晚,只烧了赵奉阳房屋里的几个窗帘和家具,烟大而已,没烧主建筑物,按理说,很快就应该扑灭。但是赵父赵母赶来监工救火,赵奉阳打电话叫人把他从顶楼放出,整座房屋已经被烧得剩下架子和房顶。
赵奉阳很快搬出赵家。
周津塬在今晚终于露出淡若细柳般的冷冷一笑。赵家这种经商的大户人家,内斗起来绝对够厉害,也就他们女儿最笨。赵想容说:“我爸妈还是很器重我大哥的,他商业能力摆在这里。”
周津塬随口说:“我可以给你钱,你把他股份买回来。”
赵想容瞥了他一眼:“哟,能耐不小么,周医生。”
周津塬说:“我哪里都很小。”
赵想容的长睫毛一扇,仿佛抓住话语的漏洞,歪头打量他,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