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英语双重白痴赵想容居然能说出来。
但是很快,周津塬基于骨科医生的常识纠正她:“不对。这不是ats,你现在能摸到的这一块,对,它是axis枢椎。如果你想要ats得去解剖,光是摸,摸不到自己的ats。”
周津塬边说边伸手按了她后背,稍微示范了一下。
赵想容看着他,悄悄放下心。这就是一个值班值傻了且爱劈腿的贱人,倒不是什么疯子。她向来不爱深想,不是心细的个性。
赵想容稍微推开他,她伸臂从旁边的架子上,拽下米色毛巾,烦躁地砸在他怀里:“我不管。我后背这些东西,你怎么画的,就怎么给我擦掉!要是擦不掉,周津塬,你以后永远滚蛋!”
她往后坐在盥洗台上,把黄铜的水龙头打开,开始用温水泼他。
“你以为你是岳飞他妈,还刺字?”
周津塬猝不及防,就被她闹得满脸都是水,拿下毛巾,正好看赵想容不雅地翻了个白眼。
他原本心里难说的某些郁结,倒是无形消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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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天亮得早,晨光熹微,气温却蒸腾。
五点多左右,周津塬要回他公寓拿一些换洗衣服和书籍,赵想容被他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