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扔在一边,十几天,甚至半年,我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对你忠诚,我真是太蠢了。”
“我当时必须工作。”周津塬压低声音。他看到小芳,皱了皱眉,把赵想容往自己这里一拽。
他不在乎自己的隐私,但很在乎和赵想容间的隐私,“你去问我们院的医生,住院医生的工作强度多少……”
“别拿医生开脱。我烦透了,结婚几年,我大部分时候都像和尸体一起生活……”赵想容说完后愣了下,她狐疑地问,“你笑什么,我说错了吗?”
周津塬收起笑容,带着点不自觉的温柔。
“这个工作的性质就是这样,所有的人都必须如此。”周津塬说,“医生没有可能自由地安排工作时间。”
赵想容讥讽地说:“关我什么事?我为什么要和你再捆绑在一起。”
“得了吧,你没和我捆绑在一起。”周津塬冷冷地说,“几年前,我五一在家写论文,整整两个多月没有看到你的人影。后来一问岳父才知道你出国旅游。我多少次回家,你都在外面和你朋友玩。你也只有生病时,才想到我是医生。”
两个人当年吵架的次数太多。周津塬总是在医院,赵想容有段时间也是天天在外面旅游和出差,周津塬不太理解她工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