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失笑:“这就算对你好?”
苏昕不言语。
两人如今又恢复来往,但苏昕知道,自从上次她棋行险招,说自己可能怀孕,周津塬对她的态度就疏离了很多。他不是傻子,不会被女人糊弄,这种花招最好少玩。
周津塬困得要命,苏昕却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,递给周津塬。
周津塬微微皱眉:“什么书?”
她轻声开口:“我们老师让我们每学期至少精读一本法语,我这学期读了这本书,叫ensemble,c’est tout,作者是法国人,也是用法语写的。但她在里面,写了个中国人,叫朱耸,就是中国八大山人。他原本是明朝的皇亲国戚,弋阳王孙,他19岁那年,明朝灭了,他痛恨对清朝投降的人,决定在后半生除了画画以外,再也不张嘴说话。每当有人试着对他说话,朱耸都挥舞着一个写着’默’字的扇子,把别人吓跑——我能继续说吗?”
苏昕一边说,一边小心地看着周津塬。
周津塬合着眼,他说:“继续讲。”
“朱耸决定一辈子不说话,以对抗世界。但最后,他还是疯了,里写,朱耸非常非常疯癫,非常非常不幸,直到晚年才找到内心的平静。书里说,那些停止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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