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头缺了一大块的车,送赵想容去机场。
一路上,两人都没有说话,他望了坐在后座的赵想容一眼。此刻,她依旧在玩手机,好像是在打游戏,但因为肤色白,脖子上的伤痕已经越发明显。
周津塬看了两眼,收回目光。
过了会,他说:“容容,有烟吗?给我支烟。”
赵想容低着头没有回应,周津塬却在说完后,心头微震。他再次想到,她的听力有点问题。可是,他刚刚检查过,赵想容并没有戴人工耳蜗的外置机器……周津塬实在毫无把握,他很想看到具体的,可信的医学检查报告。
就在这时,一包女士烟冷不丁地砸在他后脑勺。
接着,一个小小的金属打火机,在半空划过优美地弧形后,狠狠地砸在他手腕。
周津塬面色微微难看,偏偏还在开车。
他从后视镜望过去,赵想容扔完烟和打火机后,已经从她包里找了根丝带,缠在脖子上掩饰伤痕。她用口型对他骂了句脏话。
到下车前,赵想容摔门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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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场人来人往,赵想容看了眼表,距离飞机起飞只剩下一个小时。
她跑过去,插队安检,终于赶在最后登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