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晴急急忙忙地赶过来,她为了过年,刚做了大红的水钻指甲。她检查了那两本离婚证好几遍,确认是真的。
“真离婚了?”
“我骗你有意思吗?”
赵想容扬眉,但是又笑了。她脸色苍白,娇媚中又搀和点慵懒,语态难得的和煦,并没有陷入离婚女人的狂躁状态。
萧晴张口结舌。明明上次见面,赵想容还是一副无怨无悔,势必和周津塬纠缠到至死方休的模样。怎么突然就离婚。况且,离婚证应该一人收一本吧,怎么都全在赵想容这里?这属于床头打架床尾和的神经病版本,还是一时斗气没法收场?
“津塬也没做什么出格事,他俩不是还没怎么着么?其实,能不离就不离吧。”
赵想容笑容未减:“可能就是……我实在忍不了。”
萧晴再嘟囔声,她试探地说:“你之前不是说还想怀孕?”
“我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,真的生一个孩子。”赵想容没让萧晴进她新公寓的门,嫌萧晴闹腾,两人约在一楼大堂,她拉着萧晴往外走,准备去给萧晴女儿买过年的新裙子,“有件事,我一直没告诉津塬。”
“什么?”
赵想容挽起她的胳膊: “我心里也很明白。比起真的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