寄到他医院里去,一份寄到自己公公婆婆家。
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,快速决绝,面无表情。至于进一步计划,见机行事吧。
机长这时候才在机舱内通知,准备起飞。
赵想容出公差,杂志社只报销普通票,她为了低调,和同事错开行程,独自加钱做的头等舱,旁边坐着外国人,很小声地聊天。
当飞机穿破苍茫夜色,赵想容已经喝了足足一瓶的红酒,她醉到忘记所有过去和失望,又睡过去。
罗马有新旧两个机场,但是新机场,在赵想容眼里也非常的破旧。
老式资本主义国家,所有的基础设置都有了一定历史,如今国内二线城市的机场都比它修得更华丽,唯独机场中间摆着钢琴,供游人随意弹奏。沾染灰点的的落地窗前,是持枪的警察牵着猎狗,懒洋洋在旁边巡逻。或者说,溜达。
赵想容订的uber来接机,来了一辆和周津塬的车型号相同的老式奔驰。当看到那车的一瞬间,她为自己欣喜感到心虚。
罗马的冬日阴沉沉的,有点冷,路上有各种遗迹雕塑,磕磕绊绊的青石板路,灰色的鸽子和路人不停地走。
赵想容这辈子从未单独住过青旅,她对那种贫瘠的生活缺乏好奇和想象,早就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