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人沮丧地撇撇嘴。
“大概已经知道我们的做派，不想惹他们烦吧。”
“只能说明，咖位重。”
姜瑶笑着说道：“没关系，总有机会的。”
“就期盼着不要一个个都赶飞机喽……”
姜瑶笑意盈盈地转过身，便对上了一双冷飕飕的眼眸。三角眼，刻薄而寡淡的脸型，分明是以前的同事。
《玉声》的新主编。
王橙。
照理来说，应该用不上她。
不知道她为何到了现场。
姜瑶迎上视线，平静地点点头，表情淡然自若。
其他几家同行瞧见两人的表情，有认识的人已经嗅到八卦的味道，低下头叽叽咕咕分享两家的恩怨。
这种大杂志社压一头的事情并不少，没想到姜瑶如此刚。
再加上她原本就是《玉声》的前职员，其中龃龉不得而知，他们也只能凭想象来脑补了。
单看两人的神情，主观上还是更偏向于姜瑶这边。
只是有几家明显不想得罪了王橙被记仇，默默地同姜瑶拉开距离。
方才还热热闹闹的氛围，霎时间安静了不少。
姜瑶不以为意，低头翻自己的安排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