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忍耐的那根弦刹那间如决堤般的崩溃掉了,眼眶酸得不行。
她没哭出声,但眼泪很快打湿了男人的衣服。
消du针刺破水泡的时候,每刺一下,她整个人都会紧绷一下,额头上浸出一层冷汗。
顾迎夕疼得脸都白了。
医院原本找的也是院里口碑经验丰富的医生,这点伤对他来说只是小儿科,只不过夏和笙单手搂着女人的腰,一双眼睛始终地沉沉的盯着他的动作。
那眼神也不能说得上多有震慑力,他甚至也没出声施压,可就是给人一股难以形容的压力,何况顾迎夕虽然没叫疼,但医生也知道她在哭,比扎一下手腕都抖得不行,医生的心也悬了起来。
夏和笙抬手抚摸着她的头发,低沉的嗓音接近温柔,“想哭就哭出来,嗯?”
被男人这么一说,顾迎夕反倒是没了一点声响,咬着牙,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,
大半的脸都埋在男人肩膀里。
好不容易等把水泡都刺破了,只需要再上yào包扎。
夏和笙低头看了一眼她被掩住的侧脸,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脸颊处垂落的发丝拨到耳后,露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和通红的双眼,低头凑过去吻去还剩下的眼泪,哑声哄道,“上了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