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很显然,万泽伊说完这句话,并没有看到男人冷峻的神色有所缓和,反倒是那眼底的郁色更重。
一声冷嗤在头顶传来:“万泽伊,我是不是才说过,机会只有一次,你自己搞砸了,就不会再有了。”
万泽伊受不了习沉这样冷凉的调子,她直接仰头直视男人:“习沉,你倒是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直接告诉我行不行,没必要这样yin阳怪调的,还是说,你介意我跟breeth曾经有那样的关系?”
习沉盯着她看,声腔低沉又轻挑,带着不屑:“你确定只是曾经?”
万泽伊心中微震,眼睛开始泛酸,喉头哽咽一下:“所有,你现在是怀疑我跟breeth有什么?就算我们想有什么也没有时间,他不过今天上午刚飞机刚到蓉城!”
习沉松开了撑在她肩头的手臂,重新站直了身躯,抬手整理着领口被松开的领带,语调里凉凉的带着嘲讽:“看来你很懂得怎么样叙旧了。”
“叙旧”两个字被咬得极其重,别有深意。
说完这句话,男人已经迈着床腿转身,准备离开了。
万泽伊眼眶泛酸,她没想到因为这么一件小事,习沉就要变脸这么对她。
习沉走到门口的时候,停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