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发干。
两个人在目光jiāo错中大概僵持了几秒钟，最后万泽伊还是道：“这里已经不是了。”
这里已经没有爱她的人，也没有她爱的人。
“习沉那里就是？泽伊你不是说过不会再跟他在一起了吗？”
程东瑜什么都不知道吗？
不，他比谁都清楚万泽伊这些天住在哪里，几乎从习沉住院那天开始，她的生活里就只有习沉了。
万泽伊捏在裙摆上的手又紧了紧，她轻轻叹了一声，也好，这样都说清楚也好。
“东瑜，我想习沉他还是喜欢我的，你知道的，我爱他的心从来没有变过，我现在反悔了，只要习沉还有一丁点的喜欢我，我还是想跟他在一起。”
“上次你叫我去医院看那个人，我在路上遇到了车祸，差一点就被运货车撞死了，我在车里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就在想，别扭什么呢，说不定我就这么死了啊，多可惜，我好舍不得习沉啊！”她缓缓的说，眼眶里却蓄气一层薄薄的雾气。
“东瑜，我知道你对我的心，也许在你入伍前，你告诉我你喜欢我，我可能会满心欢喜的雀跃起来了，可是我遇上了习沉，他是我的命，是我抗拒不了的命运。”她的手落在了程东瑜的撑在门框上的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