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态的样子。
这栋别墅,很久很久就只有万泽伊跟她爷爷住了,他们都住在二楼。
万泽伊先去了爷爷的房间,大约是佣人打扫过,崭新的像是还有人居住似的,不过她清楚,再也不会有了。
她缓缓的走过去,第一眼入目的就是挂在床头装帧好的一副字画,那副字画上,只有墨色的两个大字:慎独。
笔力既不苍劲,字头构造也无任何独到之处,甚至能明显的看出稚嫩和露锋的小失误。
这幅字画是她在爷爷七十岁生日的时候她写来送给爷爷的,她的毛笔字是爷爷教的,当时她还觉得写的不好,爷爷却安慰她道:“这是我见过的最有价值的一幅字了,我这就叫人装帧起来。”
桌子上还端放着当初她欢天喜地的第一次带习沉见爷爷,习沉特意送的一副檀香木象棋,制作精致,她记得闲暇时候跟爷爷下棋,她总是输掉,每回都是苦苦哀求爷爷让半副棋……
习沉来了的当天,他们下棋,爷爷输了之后长叹一声:“我们家伊伊胳膊肘往外拐喽!下不过我,还找了个帮手过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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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的不是触景生情,而是触景伤情。
过去,再也回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