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躺进被窝里的男人身形一滞,气息无端的沉了下去。
万泽伊很快感受到了男人气息的变化,慌忙解释:“你不要误会,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只是觉得这毕竟不是小问题,你不要往后拖太久……”
经过这几次,习沉对他自己这种情况自然也有了更清楚的认知,他似乎不是不行,而是无法对这女人……
刻制了两年的恨,每当他想要逾越他们之间最后一层障碍的时候,脑子里都会闪现当初他疯了似的找她的画面。
重新开始,代表着重新揭开当初所有已经结痂的伤疤。
“嗯,我抽时间会过去的,时间不早了,睡吧。”习沉抬起手臂把女人拥在怀里,声音里似透着淡漠。
万泽伊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,没再说什么。
经过这一阵折腾,她身体略有疲倦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她经常做梦,只是每当躺在习沉身边,就会变得特别安宁。
一夜无梦,第二天她睁眼醒来,照例,床上的男人又不在了。
她从被子里坐起来,心里有种空空落落的怅惘,很浅,被窗外shè过来的金色阳光一照,似乎就不见了。
万泽伊一整天都待在别墅里,中午有接到习沉的电话,告诉她今晚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