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捏着手里的衣服紧了一下,不确定的问:“你说什么?”
习沉往床边走了两步,倚在床上:“在医院你不也跟我住一个房间?”
万泽伊抬头看了看男人不咸不淡的表情,窥探不出他的想法,睡在她于她而言其实都没什么大的差别,一来,他并不排斥习沉对她怎么样,二来,习沉现在伤了,好像也不能对她做什么。
“好,我去洗澡。”万泽伊转身进了浴室。
听着浴室里逐渐响起的水声,习沉却徒然生出一种烦躁来,当年的事情归根结底是谁的错呢?
不是他,也不是万泽伊,甚至不能怪任何人,又偏偏能怪得上所有人。
刚巧赶上了他无能为力,又刚好是她意志薄弱。
从万泽伊在病房里对习沉解释两年前的事情后,他其实就谈不上还恨她了,可不恨之后还能再爱吗?
消解烦躁的方式除了喝酒,大约吸烟是最快的方式。
万泽伊身上穿着白色短t刚开门从浴室里走出来,就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。
抬头朝男人看过去,习沉正半倚在床头上抽烟,青白的烟雾模糊了他半张脸,烟灰缸里已经掐灭了两三根烟蒂。
万泽伊拧眉,扔了正擦短发的毛巾,朝卧室的阳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