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困着她,总要先放她回去的。
他明白要有短暂的分别,所以才格外的热烈。
“封疆……别……”
她说话都不囫囵,很显然没作用,到了最后,江寒霜只是觉得脑子里不是在放烟花就是装了个万花筒,五彩斑斓的说不上是什么滋味,又像是飘在海上了……
夜都深了,又哭又求的,就是没有用,这男人也不知道累的,她可算知道了什么是郎心似铁,真是有够……恶劣的……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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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,第二天醒来,已经是日上三竿,扭头去看桌子上的闹钟,十点半了。
这么动了几下,才觉得腰酸的厉害,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,这才发觉偌大的双人床上只有她自己,对于她来说这卧室还是陌生的。
可能是那浅灰的色调,让她下意思的回神,嗯,这是封疆的卧室。
可是她浑身上下还是光溜溜的,大约是昨晚那男人给她擦了身体,没觉得哪里不舒服,就是……她好像没衣服穿。
哎,她后悔说要来他住的地方看看了。
连洗漱的,内-衣,换洗的衣服,什么什么都没有,有点烦。
而且,封疆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