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腰际下滑,一路抚摸着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,虽然声音就在她耳边,可听上去却无端显得幽深而愧疚:“当初吃了堕胎yào,是不是很疼?”
封疆说这话虽然是疑问句,可完全是肯定和心疼的口吻,贴在她耳边,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柔软。
听到男人问这一句的时候,搁在心底甚至被埋藏的记忆还是被无端的拉了出来。
他们这样的姿势,彼此拥抱又看不到彼此的表情,刚好。
所有的理智回归,江寒霜无意的扯动嘴角,轻描淡写的道:“忘记了,大约是疼的吧,会比痛经疼很多。”
不疼么?应该是很疼很疼才对。
男人眼底簇起一团团的暗沉,淹没了那原本的火苗,扭头亲吻她的脸颊,密集而温柔:“我听别人说,很疼,霜霜。”
“嗯,那应该是很疼吧。”其实,时间久了,她也记不清楚那种疼痛了,因为那时候更多的是恐慌和茫然失措,恐惧与黑暗。
疼,是真疼,可疼到骨头里的根本是不肉体的疼痛。
封疆能细微的感受道她情绪的变化,尽管他们已经冰释前嫌,甚至可以说和好如初,但这一道疤,彼此揭开的时候,还是会让彼此都不舒服。
“恨我么?”男人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