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里传输着热量。
清晨的男人,根本用不着她去挑拨,反倒是男人极富技巧的挑逗着她浑身的敏感点,勾起她这么多年来清心寡yu的yu-望,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一般,身体的最深处,是灵魂,对她精神的深度折磨。
他只是挑起她的yu-望,却不给她满足,一遍遍折辱着她,等着她开口求他。
“封疆……我不行了……你放了我……你……”
她游移在精神崩溃的边缘,最后被他欺压的失去理智,她开口求他了。
可是男人却说:“霜霜,你求我也没有用的,它不出来,你怪我么?”
眼角的泪早就糊住了视线,她睁眼也只能恍然看着男人不真切的幻影,耳边尽是嘲弄的笑声。
落地窗上的窗帘没拉,从昨晚开始就那么大大的敞开着,此刻透着明亮刺目的太阳光线,她整个暴露在空气里,有种青天白日里的荒-yin。
她咬着唇,发不出一个音符,只有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,男人看着她,“霜霜,当初我们什么没做过,你有必要搞的跟我强-jiān了你一样?”
她还是咬着唇角不说话,手掌深深的陷进身下的床单里,一刻滚落的宝石搁着她的掌心,露出一个红色的凹槽,白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