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僵硬了。
她哑口,一句话竟也说不出来。
男人的唇又重新贴了上来,灼热的气息靠近,薄唇tiǎn了tiǎn她唇角,直接覆上。
江寒霜呼吸一滞,伸手去推,推不动半分不说,反倒被男人直接压倒在了大床上,床上没了被子,显得空dàng而没有遮挡,偌大的床,只有赤-luo的她以及几乎穿戴整齐的男人。
下一秒,男人的微凉的手已经落在她的身上,挑拨着神经无法控制,一阵猛烈的电流从她身体里穿过,震动了整个大脑皮层,蓦然睁大眼睛,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发出短促的低吟。
男人却发出了淡淡的低笑:“叫什么?昨晚叫的还不够?”
说着,细白的长腿被分开,男人欺上来结实的圈住她的腰,将她整个带进自己怀里。
江寒霜身上连一根线头都没有,只有垂下的长发遮掩着肌肤,而男人衬衫西裤,衣冠楚楚的模样,甚至连脚上的皮鞋都一尘不染。
她的下巴被男人掐着抬高,男人的舌尖早就撬开她的唇齿,不由分说的喂了进来,肆无忌惮的侵占和掠夺……
江寒霜脑子里每一根神经都要bàozhà了!
反复叫嚣的只有一句话:他结婚了,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