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?”封疆见电话里没人说话,提高声调问。
电话那头,仍旧没有人回应。
她听着他的声音,这大约是最后的眷恋。
“霜霜?”封疆耳朵上挂着无线耳机,见另一边迟迟不出声,又叫她。
“没有。”江寒霜终于低淡的回了一句,她不过刚说出两个字,眼角的泪就往外涌。
“霜霜,是身体不舒服吗?我听着你声音不太对,还是早上起太早,累着了,嗯?”封疆问她。
从他们在一起,封疆几乎照顾得她无微不至。
“封疆”
“嗯?”
她张了张口,嘴巴干得厉害,可她明明刚喝过一杯水。
“怎么了霜霜?你要对我说什么吗?”封疆耐心的听着,感知这女人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劲。
她细长的手臂捏紧了白色的裙摆,把婚纱捏得皱起一团,像天上的一朵云,她终于还是忍着哭腔开口:“封疆,我……不想结婚了,婚礼取消吧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亮黑色的布加迪本匀速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,骤然踩下刹车,在马路上摩擦出一长串黑色的痕迹。
车,停死在马路边。
“我们的婚礼,取消吧!”江寒霜又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