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女人的腰将她的身体紧紧的压在自己怀里,低低的吻着她的唇角,脸颊,以及发。
略有粗粝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渍,只是不一会儿,女人的泪还是浸湿了他胸口一大片的衣服。
江寒霜听着耳边男人低低的哄慰,原本是静默的无声无息的落泪,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,是什么时候攥紧了男人胸前的衬衣,崩溃得几乎泣不成声。
这不是生气,也不是宣泄,只是情绪压抑得太久太久,她无法自控,彻彻底底的情绪失控。
虽说江寒霜不是多爱哭的人,可封疆也没少见她哭过。
要说哭和哭有什么不一样,无法用语言说上来,只是能明显的感知到,她这次的哭,格外不一样,仿佛是决堤了的闸口,不仅眼泪收不住,连同心底隐藏的情绪也一起溃泄了下来。
封疆其实不会哄人,起初只是低声的安慰着她,后来却发觉越安慰女人哭得越凶,他看着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济于事的样子,眉头深深的拧起,一边擦着女人脸颊上的泪珠,一边抬起她的头,看着她的泪眼问:“霜霜,这是怎么了?”
江寒霜此刻的手已经环上了男人的腰,收得更紧,紧紧的抱着,把脸贴上男人的胸口,仿佛舍不得一刻的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