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把她放在自己腿上,一手揽着她的腰,一口捏着她的脸颊,吐出温热的气息,问:“来,说说到底为什么觉得,我跟她有什么?”
温热的气息尽数落在她的脖颈处,是男人特有的清凉气息,江寒霜还是委屈,语调还带着鼻音,不知是因为感冒,还是将要哭了:“你刚才凶我,叫我名字。”
她委屈扒拉垂下的头,在被男人抬起的同时,黑白的眼眸看着他,那瞳眸里倒影的仿佛之后他。
向来不撒娇的女人,随随便便软着说一句,他都受不住。
只因为这一句,就好像她伸手去要天上的星星,他也会摘来给她一样。
“刚才……是我不对。”男人说着,手臂又紧紧的搂着她。
“我发烧,你也没关心我。”她又低低的埋怨。
男人拧眉,这就有点冤枉了,吴妈告诉他的第一时间,他就从公司赶回来了,一直陪着她输yè,“我在陪你,不过你睡了,不知道。”
她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,似乎还氤氲着一层薄雾,委屈的调子:“在游轮上,我被人跟习沉关在一个房间,还喝了迷yào的红酒,被他泼了一身冷声,为了找你差点从玻璃渣子上跳过去了……好不容易把门打开去找你……却在门口听见秦云歌在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