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逐渐yin冷下来,还是按捺着脾气没有对女人发火:“江寒霜”
三个字咬得不重,可还是透着薄怒。
江寒霜依旧仰头看着男人:“封疆,我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么多,除了这些,我想不到那什么跟你谈条件了”
她语调平淡,说出这话的时候好似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语,可话音一落又是刚才那副架势,揽着男人的脖颈,仰头又重新吻了上去。
封疆听到那话的时候,心底的怒意终于抑制不住的涌了上来,抬手拽掉抱在自己身上的女人,反手压住她,黑眸蕴着一股浓浓的冷冽:“说昨天到底怎么回事”
男人几乎是刻制着最后的一丝理智,说话的时候,江寒霜能清晰的看到他脖颈间暴起的血管。
江寒霜被男人冷沉的话唬得一阵,完全放弃了抵抗,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审视。
两人就这么僵持着,封疆见她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拧着眉心又重重的催促一句:“说”
江寒霜肩头一阵,终于开口:“我看了妈妈给我留的信,是杨青青和江战害了她”
女人说的时候,几乎算得上轻描淡写,只是眼底寒凉得彻骨。
“你想让我帮你”封疆自然会意,他向来清楚,江寒霜是个有仇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