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惊呆了的下巴,跟着导游问东问西。
江寒霜见chloe对扎染这样的传统工艺这么感兴趣,觉得这是件好事
当初,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把这些扎染的花色以及布料融入到设计中,可是她试了几次,总觉得跟内衣设计结合起来有些突兀,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融入点,她希望chloe能有不一样的眼光。
封疆兴致阑珊的跟在最后面,左右看了看楛裕村,也不过是个比较有特点的山村而已,他对这些东西,不感兴趣。
容初跟江寒霜不知不觉的就并肩走在了一起,本来江寒霜还沉浸在山村里寥落古朴的氛围里,容初一靠近,她心里就想着,要不要先给容初说一下,她今晚就得走了
“上次我们过来,都是半年前了吧”
容初目光很自然的看她,说的话也很自然。
江寒霜也许是想的太入神,“啊”了一声,她没太听清刚才容初说了什么。
“记不记得,半年前我们来的时候,那棵树上挂了很多布条”容初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沧桑古朴的银杏树,那棵树主干大约需要三个成年男人拉住手才能抱住,树冠已经干枯,但从树冠里又重新长出了新的枝干,树枝零散的往四周生长,成了一个巨大的天然的雨伞一般,笼罩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