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很糟糕。
比昨天下颌被击中,比嘴角的生疼更糟糕。
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件错事,而那人根本不给他弥补的机会。
在陆决有限的生命里,绝大多数时候都在抗拒这个世界,抗拒周围的人,也不给那些人弥补的机会。
原来这种感觉是这样的……
说不出,喊不出,因为她不会听,就像他一直那么做的那样,不听,不看,不感受,单方面切断和他的联系。
上午,沈音音上体育课,恰好翟粤在操场打篮球。
今天狒狒老师教他们投篮,下周考试,每人十球要进三球才算及格,平时成绩纳入期末成绩。
这简直是要命。
男生一边,女生在另一边,分开练习。
沈音音和蒋乔都是运动白痴,投篮投得很吃力,命中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计。
操场另一边,翟粤拍着球跑过来,也不管狒狒在旁,嬉皮笑脸地同沈音音打商量:“小学妹,我教你进球,你帮我搞定陆决。”
沈音音的眼珠冷漠地转动:“陆决是谁?我不认识。”
翟粤呆了一下,然后反应过来:“吵架了啊?”
不等沈音音说什么,狒狒发现这边的异状,平地一声吼,“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