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能说什么话？”
顾远霖说话间，顾言斯已经走了进来。他站在温芯叶身后，和顾远霖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顾远霖秒懂，他挑了挑眉，并未出声提醒温芯叶。
温芯叶闻言，撇着嘴点了点头：“也是，他屁话都说不出一句。”
“你能说出屁话来？”
顾言斯略带凉意的声音，低低地传入温芯叶的耳朵里。她只觉牙关一紧，吓得不轻。
温芯叶抬眸对上顾言斯的眼，讪笑道：“没有，那我也是不能的。”
说完，温芯叶又觉得自己似乎并未说错什么话，她眨了眨眼，眨掉尴尬。
顾远霖倒也识趣，他起身：“那我就先告退了。”
顾言斯朝他挥了挥手，算是允了。
顾远霖快步走出会议室，这次倒是记得顺手把门关上了。
整个会议室，又只剩下顾言斯和温芯叶两个人了。
少了上次的剑拔弩张，这次，两人之间的气氛柔和了不少。
顾言斯逼近她，带着笑意的唇角有几分揶揄的意味：“没想到我还能在星睿见到你啊，赛安接班人。”
温芯叶的尴尬瞬间回弹到她的全身，她撇开眼，拒绝和顾言斯戏谑的眼神相接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