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,另外一个则只是冻伤了一条腿,上半身同样掉进了冰窟窿中,上半身却没有冻伤?
众人不是没考虑过庄稼大汉年纪大一点,身体体质不如年轻人,但这绝不是问题的答案。
黄国毅见大家都将疑问的眼神,投在了自己儿子身上,似乎有些恼羞成怒,恨恨说道:“你们够了!我儿子才是受害者!”
农妇摇着头,显然不认可这说法。
众人也都不是傻子,岂会被黄国毅这一句话就给说服。
黄亮似乎有些不安,大声吼道:“这还用说么,我年轻一些,而且经常进行户外运动,抗冻,这你们都不明白么?瞎比比什么!”
“那还是等大叔醒了后再说吧。”
秦朗看看时间,也快差不多了,便开始取下庄稼大汉身上的银针。
众人的注意力,自然也随着秦朗的动作,全部都转移到了庄稼大汉的身上。
毕竟,见证一个被严重冻伤的病人恢复意识,恢复运动能力,不用截肢那么残忍,每一个医护人员都认为这很值得观看。
当然,大家也做好了准备,随时待命,防止病人病情的突然变化。
但秦朗一直很平静,胸有成竹。
最后一根银针取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