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中了“桀骜”之毒,虽然封住了心脉,阻止毒性蔓延,但是,说不定就是这二者的影响,而让她的体质异于常人。
这是唯一的一个听起来颇为合理的解释了。
阿迦俪不通医理,不明白何种体质特殊会是如此,但她看着风云兮的神色表情都十分淡定,也就不再做中邪之想。
“你等着,我给你去找柳绿。”看着风云兮怕冷怕得如此厉害,耐得住严寒的阿迦俪虽然不能理解,却还是立即为风云兮去奔走。
阿迦俪跳下马车,远远看着柳绿提着两个火炉子前来,她上前把人截住,“两个火炉子怕是不够,你再去找些来,我给你家主子送去。”
说着,阿迦俪伸手拿过柳绿手中的火炉子。
“有劳了。”柳绿转身走开,却是去找佛兮。
“夫人,主子还是怕冷得厉害,带出来的火炉子全都用上了。”柳绿如实禀告佛兮。
佛兮掀开一角马车帘子,“我知道了,你且先去陪着她。”
“是。”
马车内,东方京墨皱着眉头从手上摊开的地图上抬头,看向佛兮,“你干脆让小丫头睡一觉好了,省得她每日这般煎熬。”
“哎……”佛兮叹息一声,“我何尝不想,是小丫头性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