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头,连喜服都没得换,就与一只公鸡在连喜堂都没有布置的荥阳公主府的冷觥院里拜了堂。
驸马爷苏楚昇坐在冷觥院小厅的主位上,是这一场成亲仪式唯一的高堂,也是唯一的见证人。
拜堂之后,苏楚昇连看都没看裴云婠一眼,当即拂袖走人。
裴云婠就被那个来接她的三等小丫鬟带去了冷觥院的主屋。
主屋即是喜房,可是,门上连个喜字都没有贴。
当然,裴云婠从荥阳公主府的侧门进来后,这一路到冷觥院,压根也没有看到一个半个喜字。
“庶少夫人,庶少爷就在房中等你,你自个儿进去吧!”小丫鬟对裴云婠的态度轻慢得很。
“从前在这冷觥院里伺候的好似都换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裴云婠对这冷觥院并不陌生,因为这里是她以前住过的院子,也是荥阳公主府最偏僻破旧的一个院子。
据说冷觥院这个地方从前是荥阳公主养猴子的一处园子。
后来驸马爷苏楚昇把裴云婠接到了公主府,荥阳公主不愿把裴云婠安置在离主院近的地方碍眼,更不愿裴云婠糟蹋了她公主府的好院子。
恰好荥阳公主养的猴子全死了,她就命人在这处园子里简单地搭了几间屋子,冷觥院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