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柱也是一把好手了。
裴春花拍了拍余年的肩膀,以示安慰,接着就与裴大柱一道,将围观的人都请到了裴记。
一听每人送十根素串,原本只是来瞧热闹的人,也顺势在裴记里吃上素串了。
余年揉着钝痛的太阳穴,转身进了裴家小院的门。
裴云婠在院子里等候。
“抱歉,是我不好,扰了你们……”
余年再次道歉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裴云婠打断,“我这人其实最不喜欢听人道歉,因为道歉是最最徒劳的一件事,有这道歉的功夫,还不如去做些什么弥补过错来的有用些。”
“再说,你并没有做错什么,你无需为别人的错。还有,‘匹夫无罪怀璧其罪’的道理,相信你比我更懂,今后你可能还会遇到更多的糟心事,愿你时时都能像今日这般,保持本心,果断决绝。”
今日余年的表现,裴云婠是稍稍有些意外的。
毕竟余年曾经在余家遭受了余老婆子和余多金长年累月的磋磨使唤,他能忍受那么多年而没有反抗,也就说明他不够果断,甚至身上或多或少还有些奴性的。
当然,也不排除余年是因为看不到希望而破罐子破摔了。
不管如何,余年今日能够坦然直面